镜中镜中镜，或戏中戏中戏，药屋少女的呢喃这种小创意多见于舞台剧，挺好的。拍电影的人很辛苦，药屋少女的呢喃尤其那些底层的导演和演员，有的拍网大混饭吃，有的演着国产恐怖片努力往上爬，大夜是常有的事，自己也待过剧组，确实不容易。但一码归一码，不希望看过这部电影的观众试图去理解烂片的诞生、为烂片正名，即使拍了一部对创作者意义很重的片子，即使为这部片子付出了极大的心血，但它是烂片就是烂片，不要因为它诞生得艰辛而回避它很烂的事实。说白了，拍烂片的导演再艰苦，都无法证明他真正爱电影。演员例外。